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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钓鱼路上有两位“引路人”,一位是我舅舅,另一位是他……

钓鱼知识垂钓杂志2023-06-16

我的钓鱼路上有两位“引路人”,第一位是我的舅舅,家里行三。

他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妹妹——就是我母亲。

那时候正值改革开放初期,借着这股春风,喇叭裤、肩扛卡带录音机成了他的标配。

他还有另外一个爱好,就是钓鱼。

那个年代是竹竿的天下,但他凭借着自己的“路子”硬是从日本搞到了玻璃钢材质的竿子,成了“全村最靓的仔”。

尽管钓鱼这事儿在成人眼中等同于不务正业,但是他完全不在乎。

男孩子小时候总希望有个人带着自己上山下河。

慢慢地,我就成了他最铁的钓友。

离家不远有一条宽阔的河流,属于牡丹江支流,每年都会有洄游鱼和本地鱼在此逗留,5月中下旬到国庆节是钓鱼季,简单的钓组,挂上麦秆标,次次爆护。

但是,我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一直被舅舅吐槽——怕蚯蚓。

是的,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怕蚯蚓,于是每次和舅舅钓鱼都是他帮我挂饵,而我自己去钓鱼的可能性为零,因为蚯蚓太可怕了!

我问舅舅可不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蚯蚓,他说毛钩倒是可以,但是他也不会,得找徐老二问问。

舅舅口中的徐老二便是我的第二位“引路人”,也可以说是我玩路亚和飞钓的“引路人”。

徐老二其实是我的爷爷辈,舅舅的叔叔辈,写得一手好字,隶书草书都很在行,同时也做得一手好木工,大到棺材家具,小到有很多功能的飞蝇盒子,都手到擒来。

他无妻无后,一直孑然一身。他并不在意我叫他二爷还是徐老二,但是我还是为他的技艺所折服,所以一直称他二爷。

二爷一直不想告诉舅舅毛钩的事情,但被舅舅一顿大酒喝得服服帖帖,从那之后舅舅便叫他二哥。二爷并不恼,只是腼腆地笑笑,问舅舅啥时候再喝。他不服气。

刚开始是舅舅和二爷学如何制作毛钩,再回来就带着我一起做。

后来他放弃了,宁可帮我上蚯蚓饵也不再弄那东西了,因为家里养的鸡都快被他薅秃了,也没做出来几个成品,所谓的成品也根本没上过鱼。

后来,舅舅要去工作,没有人帮我上饵了。那时我已“病入膏肓”,强忍着恐惧,试着弄了几次蚯蚓,但最终放弃。蚯蚓真的太可怕了。

我几次尝试着去找二爷,让他教我做毛钩,但他总说这东西是不务正业,让我爷爷知道了会和他翻脸的。

我便央求他边教我写字边教我做毛钩,他还是不应。最后我说:“徐老二,你要是教会了我,我让我舅舅再跟你喝一顿!”

二爷留给我的毛钩。三个有褐色毛的是钓板撑子、细鳞、华子鱼、马口的

那之后,二爷先是带我在家做了套抓野鸡和水耗子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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