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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挑战“空军基地”真不是一般的困难,还好成功了

钓鱼知识垂钓杂志2023-06-16

远眺黑龙滩水库

黑龙滩水库位于四川盆地中南部的仁寿县,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四川省修建的第一座大型引蓄灌溉工程,始建于1970年,竣工于1978年。

水库景区幅员186.4平方千米,湖面23.6平方千米,南北长25千米,东西宽13千米,湖中有7峡7坝85岛,湖岸边长310千米。

黑龙滩水库曾是川西最大的人工湖,被誉为“西蜀第一湖”。

水库大坝高53米,长271米,系用27万立方米条石砌成的弧形重力巨坝,巍峨磅礴,雄伟壮观。

坝侧建有郭沫若手书的“黑龙滩水库”纪念碑及石刻浮雕,纪念碑另一侧刻有“引来岷江水,灌溉万顷田”十个大字。

水库纪念碑正面

水库纪念碑的背面

水库最大库容3.6亿立方米,年集雨量8000万立方米左右,其余通过东风渠从岷江上游都江堰水利工程引水。

作为都江堰灌区成都周边三大水库之一(另外两个分别是三岔湖和龙泉湖),黑龙滩的主要功能更偏重于灌溉和饮用水源,因此一直没有开展网箱养殖,水质最好,水位落差也最大。

因为水位落差大,尤其是春耕时节放水速度极快,不利于鱼儿产卵繁衍,再加上水瘦鱼稀,故而在成都钓友心目中黑龙滩是出了名的“空军基地”。

同时也正是由于景区远离市区、植被丰富,没有工业和生活污染,黑龙滩水质清冽,因此湖中的各种鱼儿品质极佳,常年吸引着成都、眉山等地钓友源源不绝地前往,想凭自己的技术和运气,挑战空军基地!

说起网箱养殖,广大钓友心中对此的感情是非常复杂的。

一方面,得益于网箱养殖,水体中的鱼儿丰富,钓鱼人能依托网箱和鱼排开展筏钓和路亚钓;另一方面网箱养殖必然污染河流湖泊的水质,让水体富营养化,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一般来说,网箱养鱼的水域,由于饲料溢出,水质通常比较肥、鱼的密度较大、个头也比较大,钓起来过瘾。但是网箱太多的水域,湖水往往会被鱼儿没有吃完的饲料、排泄的粪便以及投放的鱼药等污染,水体呈富营养化,甚至会引发水藻疯长,导致水体缺氧的恶果。

黑龙滩算是成都周边仅有的一方净土。

这么多年垂钓黑龙滩,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并不是钓到了多少鱼,而是在垂钓过程中的一些趣人趣事,每每独自回味,都忍俊不禁,兹分享如下。

其一

某年初春,我和强哥垂钓黑龙滩林良所附近一个小湾。

其时正值满水季,寻得几处钓位皆挂底,不胜烦恼。

强哥带我到某南向小湾,用小石子儿在水中扔了几个点,勾勒出一个长方形区域,告诉我在这里但钓无妨。

我见周围杂树纷纷,水中仿佛也有杂草,不禁犯疑。

强哥笑而不语,坚持让我试试。

黑龙滩林良所风景

试了几竿,果然,这个钓位极其平整,而且一点都不挂底。

我很好奇,问强哥何以知晓水底详情。

强哥曰:去年夏天,退水之际,这片湾子全都露了出来,他曾在此夜钓。

钓至三更,极困,于是裹着地垫,准备将就一晚。

钓位附近四处皆杂树、乱石,好不容易找到了这样一个约两米长,一米宽的平地,极为平坦。

强哥打着手电仔细观察,发现所处之地乃一迁徙后的阴宅旧址,那块平整的地方,正好是人家当年放棺材的地方。

随意找了几根树枝,把地上的枯枝落叶扫了扫,强哥铺着地垫、裹着睡袋,倒头就睡。

我问强哥,难道你不害怕啊?

强哥笑曰:活人我都不怕,难道还怕死人啊?

言毕,强哥赧然,我骇然,旋即两人相视大笑。

对强哥的胆量,我只有一个字——服!

其二

又,某年初夏,我与程哥等诸钓友拼车前往螃蟹山庄垂钓。

一车四人,我们仨一路都在说说笑笑,唯程哥一人在后排开着电脑戴着耳机,在看一部**。

到了目的地,只见他迅速合上笔记本,面红耳赤,精神抖擞地抢先下车,第一个冲到水边,巡视一番之后,抢先选了一个窝子。

我们还在选钓位,程哥已经抛出了他的远投竿。

我们还在摆家什,只听见“呼”的一声,伴随着一声闷喝——“中!”程哥已然中鱼。

大家暗暗称奇。

世界上最长的中轴线——天府大道

仗着竿长线粗,只见程哥三下五除二把鱼收到水边,一把抄了起来。是一尾两三斤左右的健鲤,毛皮光泽,体形匀称,肚子圆滚滚的,看着喜人。

程哥装鱼入护,换饵又抛将出去。

不到一分钟,又听见“呼”的一下破空声,程哥又钓到一条尺寸相近的鲤鱼。

我们全都看呆了,东西也不管了,从各自钓位围过来看他表演。

只见他把中通竿挂上两粒新鲜玉米,从背后呼啦一下一个满抛,抛到大约20米开外,然后略略收紧风线。

待得滑漂停止摇晃,缓缓立稳之后,浮标轻轻上浮1目。程哥右手已经虚握在把柄上,只见浮标迅速而稳健地斜着下沉,程哥轻喝一声:“中!”

同时迅速扬竿,哗啦一个大满弓,又中鱼了,简直不可思议!

下竿十分钟之内,一连钓了三条大鲤鱼。

这是什么情况?

我们都像打了鸡血一样,迅速散开,冲向各自的钓位。

……

结果那天除了一开始搞到三条鲤鱼,后来程哥就一直靠在钓椅上打盹了。

一早的鱼情,高潮来得太快,也结束得太早。

一顿操作猛如虎,犹如程咬金的三板斧,恰恰应了程哥的姓。

而我们呢,几乎都是空军。

回农家乐路上,一群鸭子“嘎嘎嘎”地排在我们前面摇头晃脑地踱着步,慢吞吞地走着,一边走,一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样子,仿佛在嘲笑我们几个又是“空军”。

我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指着叫得最欢的那只大白鸭,让老板给我们做个魔芋烧鸭子,今晚加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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