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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钓北大荒垦区,大黑鱼一条接一条出水

钓鱼知识垂钓杂志2023-06-16

北大荒旧指黑龙江省北部三江平原、黑龙江沿河平原及嫩江流域一带的广大荒芜地区,横跨11个经度,纵贯6个纬度,总面积5.5万多平方公里。北大荒的北部是小兴安岭地区,西部是松嫩平原区,东部是著名的三江平原区,浩瀚的兴凯湖依傍其旁,完达山横卧其间,它平均海拔54米,地势出奇平坦,是世界三大黑土带之一,土地肥沃,有机质含量很高。北大荒自古蛮荒、荆棘丛生、沼泽遍布、人迹罕至。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数十万**复员官兵、知识青年和革命干部,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奔赴北大荒开荒垦殖,经过几代人的艰苦奋斗,北大荒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成了名副其实的“北大仓”。本篇钓事的发生地就在北大荒垦区。

说起北大荒,最著名的当属雁窝岛。

雁窝岛位于黑龙江宝清县东北部853农场第四管理区,是王震将军亲自选定的场址。

这些农场都是沿乌苏里江方向建设的,因地势西高东低,许多水库河流、沟汊干渠,最终都流入乌苏里江,因此东部水田居多,西部旱田居多,路两旁尽是无边无际的庄稼,“粮仓”名不虚传。

853农场水源地

我和钓友小曹从虎林驱车110公里前往雁窝岛,853农场的工作人员的老高在场部迎接我们的到来,三人会合后向北继续行驶十几公里,中午时分就到了北大荒湿地的中心。

这里三面环水,一面沼泽。岛上草深柳密,大雁、仙鹤、天鹅等飞禽在岛上筑巢,故名雁窝岛。

水中芦苇荡宛如绿色的海洋,草原就像一条宽大的地毯,一直铺到遥远的天际。

这是原始的三江平原的缩影。

帐篷扎在挠力河下游,钓位选在与雁窝岛湿地连通的一段长满水草的河面。将6.3米手竿抛满竿,测得水深略浅,仅1.5米左右。

凌晨3点钟的挠力河

鱼情还是不错的,开钓不久老高就连钓几条巴掌大的鲫鱼,小曹钓了两条嘎牙子。

我的鱼获更多,因为我这里闹小鱼。

小曹建议我用酒米打窝子,我轻信其言,打了半瓶酒米,剩下的打到老高的窝子里。

结果半小时后,我的窝子开锅了,连竿小杂鱼,老高那儿直接停口,小曹却鲫鱼、鲇鱼、嘎牙子交替上钩。

这情形令人不胜感慨:交友不慎,受害无穷。

晚饭照例是户外炖野鱼,饭后遇一当地钓友称此处水浅小鱼多,建议去下游河面变窄的老河道。

见天光尚明,我们立即拔营,沿河边沙石路向下游转移。

车行十几里路后,河面不足40米宽,对面出现了几座山峰,沙石路变成了泥洼路,车不能前行,于是就地割野草支帐篷、砍柳杈做竿架,趁着太阳落山前将一切安置妥当。

站在水边,老高问道:“要不要先打窝子啊?”

我笑而不语。

小曹用实际行动做了回答,他直接将一条1尺长的鲇鱼甩了上来。

小曹钓的鲇鱼

黄昏时分,晚霞给草原、森林染上一层柔和的金彩,咬钩高峰随之到来,半斤左右的鲫鱼连竿上岸。

直到夜幕降临改换夜光标时,每个人都各有30多条的收获。

当晚,鲫鱼唱罢嘎鱼登场,我连续钓了十几条嘎牙子,个头在3两到半斤不等,后又连钓两条1斤多的鲇鱼。

一直没动静的老高突然大声求助:“大鱼,抄网,快!”

我跟小曹赶到时,老高的大物竿已弯成半圆,浮标在空中抖动,6号主线嗡嗡作响,大鱼正拼命钻向对岸的一片草甸子。

老高担心切线,扔掉大物竿,抓起失手绳,大鱼顺势钻进草甸子下,将鱼竿半身拖到草甸子下,另一半露在河面。

老高轻拉失手绳,纹丝未动。反复尝试,半个小时很快过去。

他有些急了,用力拉了一拉。大鱼突然发力,从草甸子中蹿出,就听“咔嚓”一声响,竿梢断了。

大鱼带着竿梢子,跳出1米多高,落在草甸子上,随即扎入水中,逃之夭夭。

LED头灯照射下看得清楚,那是1米左右长的鳡鱼。

老高拉回大物竿,坐在草地上直喘粗气,并不言语。

鲫鱼不愁少

跑大鱼,心不甘。睡前,我拴好两把海竿,以矿泉水瓶作浮子,拴大钩,挂小柳根鱼作饵,一支抛向河对岸草甸子下,一支抛向下游倒树旁,然后回到车中睡觉。

我是被一阵敲击车窗的声音叫醒的,一只小鸟正啄食撞死在车窗上的飞虫。

凌晨3点,天已放亮,阳光已透过山头森林的缝隙洒向了草场、河面、稻田。

来到海竿钓点,心头不由一喜。两支海竿的线全松了,下游的那支竿子上的铃铛已经掉了,显然有大鱼光顾。

我先拾起打草甸子的那支,紧了紧泄力,收了收线,一股拉力传来,力度不小、好在单钩不怕挂底,大钩不怕鱼大。

我用力摇了几圈,直接把鱼从草甸子中拖出。它在河中横冲直撞,颇有少壮鲤鱼风范。

一鼓作气继续收线,离岸十几米时它露出水面,果然是鲤鱼,不过三四斤重,无需抄网,直接上岸。

我钓的大鲫鱼比鲤鱼还大

鲤鱼为何吞噬小柳根子?令人不解,我正要摘钩,发现这“鲤鱼”嘴角竟无触须,细看发现,它竟是鲫鱼。

这是我平生第二次钓到如此大个体鲫鱼,第一次是数年前在小木河钓过的一条3斤2两的野生大鲫鱼。

喜不自胜向天笑,吵醒了帐篷中的二位。眯缝着是睡眼见我拎着一条3斤多的鱼,二位一头雾水。

直到得知它是鲫鱼,二位才算彻底睡醒,鞋都忘了穿就往这边跑。

我又拾起另一把海竿,没摇几下就拉不动了。

我担心鱼挂到倒树上,一边收线,一边顺着河岸往下走,小曹拿着抄网跟在后边。

岸边的野草一人多高,挂满了露珠,走在里面很快全身湿透。一路走了数十米,野草丛的尽头是一片遍布鸟粪的沙地,一个数十亩大、长满菱角叶子的大泡子赫然出现。

河边正是大泡子的出口,约有3米多宽,循着鱼线的走向可知,大鱼顺着出口钻进了大泡子。

我紧了紧线,使劲拉了两下,发现大鱼藏在两个塔头墩子(一种高出水面的草墩,由沼泽地里的各种苔草的根系死亡后再生长,再腐烂,再生长,周而复始,长年累月而形成)后边。

一边行走一边放线,直到我与大鱼的角度接近30°时候,用力一拉,它从塔头墩子猛然蹿出,这下看得真切——大黑鱼。

装备万无一失,奋力挺竿摇轮,直接把它拖上岸,足有6斤重。

青花黑鱼

早饭是蒜烧鲇鱼、清炖鲫鱼、嘎牙子汤,吃饭的工夫,露水打湿的衣服也烘干了。

昨天痛失鳡鱼的老高心有不甘,换了一支硬调大物竿,拴8号大力马线、25号大钩,穿一搾长的胡罗子,欲再搏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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