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缤纷闯西沙,深海钓真的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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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心中都有梦,钓鱼人的梦中必有海。 有人在海上圆梦,有人在家里梦海。
去年6月底,我去了庐山西海筏钓,其间和温瑞、周耀谈起西沙,放一些西沙的“毒”,然后又被徒弟陈亮接至浏阳,酒后一时兴起,再次说起海钓的种种好玩。 很多时候,我总是不自觉地对自己喜欢的人说起海钓,潜意识里是希望他们在有能力出深海的时候能够亲身体验一次深海船钓的激荡和搏杀,淡水钓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 也许是我讲故事的能力不错,但主要是这些人内心深处真的向往大海,憧憬西沙,所以面对他们要求我组织出海的要求,我自然无法拒绝。 对于那些说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跟你去一次的人,我是不以为意的。 哪有下一次?你内心都拒绝了这一次,你大概率只能在家里梦海。 再以后,我也不会在你们面前阔谈大海。当有一天你真的想去的时候,可能已经失去了出行大海的能力,我也只能带你去筏钓了,这是很残酷的。
海的方向 组织深海钓是个累且繁琐的事情,以我现在的状态,多少有点勉为其难。 所以,我请了武汉的小唐做我们这次的领队。 我记得,当年他还是个听我描述大海的十七岁的小孩,如今经过几年历练,已经是一名优秀的深海钓者了,在体力,甚至在某些技术环节,都已经在我之上了。所以,这副担子是该由他来挑了。 定下的船期是8月2日,为此我建了一个西沙群,先期给各位预热一下。毕竟,对很多人来说,深海钓还是头一遭,很多东西只是停留在听说和想象之中。 在经过算是漫长的等待后,我们等来的不是如期的出行,而是疫情的爆发和西沙的军演,这种不可抗的事情其实也很正常,记得很多年前我的一次西沙之行曾取消过四次,第五次才成行。以前我们要担心天气,现在要担心的事情更多了。 我和小唐商量,实在不行就取消吧。小唐建议再等一段时间看看,毕竟这么多人,这么大的热情,其实也很不容易。好吧,那我就先去红水河筏钓一下。 疫情得到了控制,情况在慢慢好转,8月的西沙天气好像也不坏。于是,我们定在25号出行。 同行的有温州的温瑞,南昌的周耀,浏阳的老丰、老邱、老邓,我的徒弟陈亮——他更像个观光客,还有无锡的小浦,广州的瓜师、小康。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最后时刻广州的老丁也要求参加。 在仔细查看天气趋势之后,我支持了老丁的举动。 七八年前遭遇的狂风巨浪,让老丁上岸之后直接放弃了深海钓,他把新买的铁板竿和斯泰拉送给我,说要彻底告别深海钓。 八年时间可能已经慢慢消退了他心中的恐惧,对大海的向往让他内心的渴望再次激荡。去吧,不悔! 最后一个报名的是武汉的钓友陈浩,他看见小唐发的朋友圈后,第一次有了出行深海的实际行动。 齐了,12名钓手全部到位。 西沙还是有吸引力的,这次还破天荒地有七个观光客,船家肯定是开心的。至于我嘛,嘿嘿! 各路分队各自向三亚聚集。广州的4 人兵分两路,其中小康直飞三亚,他主要还是懒,不愿开车。对于这个徒弟,我还是了解的。 我们10多年前在海上认识,后来不知怎么,他阴差阳错地拜我做了师父,陪我喝了成吨的酒,就是绑钩还没学会,轮子泄力在哪里还没找到。所以,我对于教会他钓鱼的期望值早就归零了。 我、老丁、瓜师,三个老头从广州开车去三亚,态度还是认真的。木瓜大师跟我也是十多年的深海钓友了,只要我在广州,出深海基本是和我在一起的。 这十来年,他心心念念的愿望就是在海上打败我,不过每次都好像功亏一篑。不是他实力不济,而是我太认真了。 不过,这次他肯定能打败我。西沙,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去了,不能让瓜师留下遗憾,这么些年,人家对我也挺好,咱也不能不领情啊! 老丁和我钓鱼的时间更长,差不多二十年了。 我们一起玩矶钓,从广东玩到浙江,只是后来深海钓他确实晕船晕得厉害。他曾说要出1000万买我不晕船的本领,当时咱也不差钱,所以拒绝了。现在倒是想卖,但发现这玩意没法买卖。 一路驶向三亚,谈不上激动,去得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再加上两个老板的谈话主题我也不敢兴趣,一辆破GL8,瓜师还立了破规矩——不能抽烟。 我是真后悔,早知道拜小康为师,跟他学坐飞机好了。 各路人马陆续到了,看得出来,大部分人是有些激动情绪的。有几个听说我到了,要来谈谈心,我马上婉拒。一路劳顿,心都破碎了,还怎么谈?睡!
向西沙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小唐要去菜场买鱿鱼做钓饵。小浦同志还是积极的,要求参与。 我发现小康也起床了,直接到我房间扫个二维码开始享受按摩椅。我问他一起去菜场吗?他马上拒绝,我也马上说,菜场边上有一种特别美味的早餐,他又马上同意……真的要扣住你的软肋才行啊! 下楼的时候,在电梯遇见一个女孩子,开口就喊师父。我回头一看,也没见唐僧,敢情是叫我啊!自我介绍后得知,她也是浏阳的钓友,叫安安,原本要今天和我们一起出发,不料一早公司有要事,一定要回去,遗憾了!还说买了600多块钱的小吃给我吃。 我感觉这个女孩子很会说话,讨人喜欢,这小吃她肯定是买给自己的,现在带回去嫌重,直接把人情扣我头上了。我一激动,当场说要钓一条大的长尾鸟送给她。 午饭后上船,我先给大家分配房间,我和小唐、小浦、小康最后入住,当然是最差的房间。小康居然没有怨言,这是他此行的唯一闪光点。当然,他带了四大包瓜子给大家吃也是亮点,只是自己吃得多一些而已。这是后话。 湖南人可能是家乡观念最重的人,“浏阳帮”除了带了一大堆吃的,还很夸张地带了一大堆瓶瓶罐罐,里面当然是辣椒,充分体现出湘味天下第一的自信。当然,别人是不信的。 老丁带了两箱红酒,还给我带了一瓶五粮液。这么多年在一起钓鱼,他总会带一些好酒,但自己基本不喝。 瓜师也带了几瓶红酒,和温瑞一起从杭州来的小雷带了七瓶白酒。 我们还买了150个椰子、一头羊,周耀还从家乡带来一大块牛肉。 第一顿晚饭,我表示不喝酒。但很多人认为,这么快乐的时光怎能没有酒?必须喝,再说,船停在港湾也不会摇啊! 我稍加提醒,但没有说得很严重。毕竟,深海钓十五年来,出过那么多次海,身边确实有那么三四个人喝酒之后没事的,但说不定这船上就有第五个呢?嘿嘿! 船开了肯定会摇,肚子里面的酒也肯定会跑,很多会“原路返回”,不经历,怎么会信?当然,一部分人倒下去会让他们对深海钓的第一回合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说谁有兴趣喝一点?已经听不到任何回复。当然,我说的是白酒,至于啤酒,这种东西喝一桶也不能算酒。
金银岛的深海黄尾鮗 第一站——金银岛,白天钓浅水,准备工作做得快的人下竿就有深海黄尾鮗。 咱要给一些同志分配一下装备,所以最后下竿,第一竿就是一个“双飞”黄尾鮗,但仅此而已,这玩意也就不见了踪影,还钓到别的杂七杂八的一些什么鱼我也记不清了。 飞快地吃完晚饭,我抓住一个短暂的窗口期,又搞了十几条深海黄尾鮗,感觉有大功告成的意味。这个鱼是要自己吃和寄给父母吃的。 第一天基本达成目标,不错不错,至于晚上钓什么鱼,真的记不得了,反正没有大鸟和石斑。 第二天进军东岛,白天用船筏竿玩小鱼,感觉还是很过瘾的,晚上也不想钓大鱼了,继续用小筏竿玩,结果手感找到了,所谓的机会却失去了,不过却有狗牙金枪来造访。 “浏阳帮”的新人运气来了,老丰中了一条看上去比较有力的鱼,领队小唐和船工阿牛马上来帮忙,我们也都收竿让出空间。都以为是三四十斤的鱼,没想到最后上来的是一条70斤级的狗牙金枪,战斗的第一个高潮已经到来。
东岛的狗牙金枪 “浏阳帮”马上论功行赏——陈亮租铁板竿有功,老邱放竿子也有功,老邓作为队长指导有方,反倒是抽中铁板的老丰略显谦虚。 当然,他们也没忘了领队和船工的功劳,陈亮还送了一包好烟给帮助起鱼的船工阿牛,看样子也是蛮懂事的。 南昌周耀这两日的鱼运还是不错的,我在冻库的舱口能经常见到他的扎带的颜色,看样子也是找到了门道。 温瑞其实按年份来说也算是深海老钓手了,但他延续一贯的作风,到处游荡,沉迷于小鱼的手感而乐此不疲。 瓜师是老钓手,这次显得格外的认真,收获也是不错的。 老丁在努力恢复往日的武汉的陈浩也有几条十来斤的大哥丽入库。 只是小康同志,已经两天了,没见他钓到什么鱼,总见他白天抱着电脑在饭厅办公,估计是公司规模还小,他要兼职文秘工作。当然,他时不时地咬个瓜子、吃个泡面却是常态。 第三天有些小小的高潮,小唐刚到钓点就钓了一个30来斤的七带石斑,激起了同志们的无限幻想。 当然,据说有好几个同志也中了石斑,只是运气差一些,不是断钩就是断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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